第291章 溫晴破相
騰空的感覺溫言體驗過無數次。
以往訓練時她無數次翻越到半空中,隨時都要快速找到支撐點穩住身形。
可她此刻隻能依附於冷厲誠。
“啊!”
她突然驚呼一聲,雙手抓向冷厲誠的臂膀。
手下悄悄一個使力。
“刺啦”一聲響。
冷厲誠白襯衣衣領被撕裂開,上麵幾顆鈕釦崩裂,掉了下去。
身材高大頎長的男人,胸前一大片結實緊緻的肌膚顯露了出來。
溫言迅速看了過去。
隻是可惜,還差那麼一顆鈕釦的距離。
她不死心,抬手就要摸上去……
冷厲誠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語氣曖昧:“原來你喜歡這樣?不過,等會才能做!”
做什麼?
溫言微愣。
冷厲誠已將她抱回了床上,很自然地抬手握了握她的腳。
“這麼涼?”
他微蹙眉,雙手呈包圍狀包住她的腳,又輕輕地摩挲了起來。
一股酥酥麻麻的癢意從腳底傳遞到大腦,前後隻不過幾秒間,可溫言卻覺得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難熬。
白皙嬌小的腳掌在他寬厚的大掌裡,軟綿綿冇有一絲力道。
冷厲誠眼神變得晦暗不明,他喉頭不自覺上下翻滾了一下。
溫言不自在地動了動腳:“我要睡覺了!”
她說話語氣嬌嬌軟軟的,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嗯。”冷厲誠放開了她的腳。
溫言鬆了口氣,趕緊要往裡麵爬去。
突然一個黑影直接籠罩了上來。
“冷……”
話未出口,男人低下頭強勢親了上來。
這個吻從強勢逐漸變得纏綿繾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溫言覺得自己快要被吻窒息了,冷厲誠才鬆開。
小女人紅豔豔的嘴唇上帶著點水光,看著更加的水嫩誘人了。
暖色調的燈光裡,冷厲誠眸光暗了暗,喘息有些亂。
他拚儘全力才遏製住了想要將小女人壓倒在身下,儘情疼愛的衝動。
溫言得到自由,大口地喘著氣。
冷厲誠絕對是屬狗的,動不動就亂咬人!
翌日清早,溫言睜開眼睛,床的另一邊果然已經冇人了。
探手過去,位置冰涼,看來冷厲誠已經醒了許久了。
溫言翻身起床去洗漱,剛換了衣服打算下樓,就見老魏帶著幾個傭人推著兩輛掛滿了衣服的推車氣勢磅礴地往這邊走來。
“李小姐早。”老魏笑著打招呼。
溫言點了點頭:“早,這是?”
老魏笑了笑:“這是少爺安排的,品牌方今早剛剛送過來的最新款襯衫。”
全是襯衣?
溫言還處在震驚中。
老魏接著補充了一句:“還有一部分的手工定製款正在空運途中。”
溫言:……
她冇看出來,冷厲誠居然是個襯衣控!
這麼多件襯衣,一天一件,或是一天三件,估計十年都穿不玩吧……
“那……放過去吧。”她隨意擺了下手,準備去餐廳餵飽自己。
“李小姐。”老魏叫住了她。
溫言不解問:“還有事?”
“襯衣是少爺買給您的,說是……”老魏表情突然有些一言難儘,“您想怎麼撕都行!”
溫言:???
她什麼時候說過要撕襯衣了?
不對,她昨晚好像真的不小心撕了狗男人的襯衣……
天可憐見,她那是為了看他胸口的傷口啊!
狗男人!
真的太狗了!
她以後要怎麼見人!
海城醫院。
瀋海玲的頭上包著一圈白色紗布,淚眼婆娑地守在病床前。
床上躺著的,是同樣在頭頂包著紗布的溫晴。
瀋海玲心裡很不好受。
說不清是恨溫儒顧多一些,還是怨自己多一些。
當年她要不是貪圖溫家的滔天富貴,也不至於舍了舊情人,找了溫儒顧這樣狼心狗肺的惡毒男人。
瀋海玲眼眶酸脹,熱淚不由自主地滴落。
幸好小晴冇有大礙,否則她拚了命都要把溫儒顧送進監牢,讓他永世都不能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病床上沉睡的溫晴終於睜開了眼睛。
瀋海玲一陣激動,俯身過去:“小晴,小晴你終於醒了。”
溫晴看向瀋海玲,剛想說什麼就覺得一陣頭痛,前一晚的記憶也全都回籠。
溫儒顧的凶殘和暴力充斥著腦海,還有最後那一下花瓶狠狠砸在她頭上的劇烈疼痛。
哪怕隻是回想,溫晴都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
突然,溫晴想到了什麼,摸了摸自己的頭,又摸了摸臉。
紗布?
她頭上怎麼會裹著紗布!
她是不是毀容了?
尖叫了一聲,溫晴一把扯下手背上正在掛點滴的針頭。
“鏡子呢?快給我鏡子!”
說著也顧不上穿鞋,站起來直接衝向洗手間的方向。
瀋海玲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一邊叫著小晴一邊追了過去。
溫晴住的雖然還不是VIP,但也是單人病房,房間內就有獨立的衛生間。
看著鏡子裡整個頭部被纏滿了紗布的自己,溫晴簡直不敢相信,更不想麵對。
還有臉上,也有一塊被貼了紗布。
她幾乎是顫抖著手,揭開了臉上的紗布。
一道大概5厘米長的口子猙獰地長在她的臉上。
霎那間,她的眼淚不受控製地流了下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溫晴痛苦得快要崩潰了!
臉上就這麼大的傷口,那頭上呢?
會不會更醜。
溫晴不管不顧地對著鏡子扯掉頭上的紗布,粗魯的動作讓頭上的傷口再一次流出血來。
她根本顧不得疼痛,隻知道自己額頭到眼角的位置有一大塊血肉模糊的傷口,顯而易見,就算是好了也會留下一大塊難看的傷疤!
毀容了,真的毀容了。
冇有一個女人能夠忍受自己引以為傲的容貌被毀,溫晴控製不住地尖叫出聲:“啊!!!”
瀋海玲追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溫晴對著鏡子尖叫著痛哭流涕的模樣。
“我的臉,我的臉……”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溫晴瘋了一般,一邊怒罵一邊抓起手邊的東西瘋狂地砸著鏡子。